提及 1987年四月初七 ,我总会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画面。那年,那月,那一天,阳光大约是极好的吧,不是初春的料峭,也远未到盛夏的炙热,正是 草长莺飞 、万物蓬勃的时节。农历四月初七,搁在公历上,已是五月初,恰是北方榆钱落尽、槐花飘香,南方新茶上市、稻田插秧的时节。生于此时,仿佛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生机,一种不急不躁、却又势不可挡的生长力。
我常想,一个人的 生辰八字 ,与其说是宿命的铁链,不如说是人生舞台上,你被赋予的最初的道具和底色。 丁卯年,乙巳月,癸巳日 。这八个字,即便不深谙命理,也能从字面嗅出几分味道。 丁卯 ,炉火正旺,木生火,带着些许急切又向上的劲头; 乙巳 ,花草逢蛇,枝蔓缠绕,透着灵活与变化;而 癸巳 ,阴水配火蛇,深藏不露,却又暗流涌动。这样的组合,在我看来,多半是有些意思的。它不张扬,却绝非平庸;不刻板,亦非飘忽。像是那种,表面波澜不惊,内里却自有其节奏和韧性的人。
那 1987年 啊,更是个 值得玩味 的年份。彼时的中国,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吹拂近十年,经济特区初显峥嵘,计划经济的藩篱正被一点点撬开。人们的心思,活泛了起来,不再仅仅满足于温饱,开始憧憬更广阔的世界。街头巷尾,可能还在播放着录音机里罗大佑的歌,年轻人的着装也渐渐摆脱了“蓝灰黑”的单调。那是旧秩序与新思潮交织碰撞的年代,是含蓄而又充满 巨大潜能 的年代。一个在此刻呱呱坠地的孩子,他的生命历程,注定与这 时代的洪流 紧密相连,成为共和国腾飞的 见证者与参与者 。
我想象着这个 四月初七 的孩子,也许他的童年,是在老旧的筒子楼里度过的,邻里之间热络得像一家人,推开门就能闻到各家的饭菜香。也许他会经历物质匮乏,但精神上却富足而野蛮生长。他会看到老式收音机里传出的 新闻联播 ,也会好奇地扒着窗户,看街上偶尔驶过的 夏利 轿车。那些年, 大哥大 是奢侈品,计算机是神秘之物,互联网更是遥不可及的科幻。然而,正是这种“慢”,让他们的成长有了更扎实的底蕴,更多与自然、与人情世故直接接触的机会。

待到他长大成人, 世纪之交 的号角已吹响。他可能正好赶上了 大学扩招 的浪潮,或是在 南下打工 的热潮中闯荡。接着是 互联网 的崛起, 房地产 的狂飙, 移动支付 的普及。他的人生,就像一部快进的纪录片,每一个十年都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。我总觉得, 1987年生人 ,尤其带着这种 阴柔又韧性 的八字,在面对如此剧烈的社会变迁时,或许表现出一种独特的适应能力。他们见过 匮乏 ,懂得 珍惜 ;他们经历 巨变 ,学会 变通 。他们身上,既有传统中国人 内敛含蓄 的底色,又不乏 拥抱新事物 的勇气和智慧。
这份 生辰八字 , 癸巳 日主生于 乙巳 月,水火既济,又带一点 丁卯 的木火通明。这不就是说,此人一生 机遇与挑战 并存,但总有贵人相助,或自己能从困境中找到出路吗?我当然知道,八字只是一个符号系统,并不能百分之百决定一个人的 命运 。然而,它提供了一种观察人性和生命轨迹的独特视角。它暗示了某种 倾向性 ,一种内在的驱动力。就如同这 四月初七 的季节,既有春末的 温润 ,又不失夏初的 活力 。生在这个时候的人,恐怕骨子里就带着一份对生活的热忱,即便遇到挫折,也能像野草般,在石缝中找到属于自己的 生长空间 。
我见过不少 1987年生人 。他们或沉稳内敛,或灵动跳脱,但多数人身上,都带着一种对时代的 清醒认知 和对未来的 审慎乐观 。他们不再是 “迷茫的一代” ,也不是 “垮掉的一代” ,他们是 “承上启下” 的一代,是真正意义上 中国社会转型期 的 中坚力量 。他们的 选择 ,他们的 奋斗 ,无不折射着整个国家的进步与发展。
所以,当这 丁卯年、乙巳月、癸巳日 的字眼再次浮现,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串冰冷的符号,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生命。他们从 1987年四月初七 那天起,便被烙上了 时代印记 ,带着那份独有的 生辰八字 底色,一路披荆斩棘,成为了今天的模样。他们的故事,还在继续,也正因为如此,才显得格外 真实 ,格外 动人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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